刺客信条维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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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4 Edward bottled letter

愛德華·肯威找回了其中一件信件

湯姆·卡瓦納的信件是由聖者湯姆·卡瓦納所撰寫的二十張系列手稿,詳細記述了他人生的一部份。正如他所寫的,這些信件被裝進了玻璃瓶中。海盜愛德華·肯威在1715年至1722年,在整個加勒比地區的海岸沖刷後收回了這些信件。

最後一封信件在他去世後被放置在觀測所附近的卡瓦納墳墓裡。

漂流瓶[]

1.以我的名與我的原點

給任何現在正在閱讀這封信的人:我的名字叫做湯姆·卡瓦納,出生於1652年的波士頓,現在則是在1706年,我正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裡。很久以前,我就在我祖先追求平靜與沉澱靈魂的地方與世隔離。我的人生很奇特,雖然我既不偉大、出生也不高貴,但我的血液中發生了一些詭異的異變,我希望有人能理解我的情況。如果這世界上有人也有跟我一樣,從出生開始就有這方面的困擾,那他們並不孤單,我會用友善的方式引導他們踏上更為平靜的道路……

簡單來說,我天生就繼承了兩個靈魂,一個是我原本的靈魂,是屬於這個世界的新生靈魂,另一個靈魂則更蒼老、而且更加睿智,這個靈魂搞不好跟宇宙本身一樣古老。兩個靈魂存在於同一個身體裡,不斷爭奪身體的主導權。

我是個能夠思考的生物,我能夠感受到兩股思想在我的身體內互相拉扯,為什麼他們之後會團結一致?這應該是之後的主題了……


2.關於我健康狀況的早期意見

從出生的那天,我在鄰居與父母的眼中就是個奇怪而且衝動的小孩,我的眼睛大小與顏色都不同,這件事情總讓許多人議論紛紛,就連我的行為舉止也非常奇怪。我很喜歡做些神秘的手勢,我父母完全無法解讀那些手勢代表的意義與象徵。聽說我也從不哭泣與鬧脾氣,這對於嬰兒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但說不定也是因為我母親照顧得很好。

我從12個月大開始就會說話,我說出的第一個詞是【我的愛】以及【摯愛】。我的父母雖然覺得這是一個好兆頭,但這些字並不符合他們的期待,照理來說我應該要先學會說【爸爸】或【媽媽】,所以他們變得更為著急。直到兩歲的時候,我開始叫他們伊麗莎白和湯瑪士。對於嬰兒來說者更為奇怪,但這一切都只是我天生的反應而已,直到我過了青春期後,我才開始練習……


3.在我出生的地方

我叫了快20年的那個家,雖然不賦予但卻充滿美好回憶,波士頓是個漂亮而且平靜的好地方,我的父親是個鞋匠,我的母親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同時也努力拉扯我長大。我們住在靠近南邊海安港口的地方,每天都可以看到大船進出,許多貨物都靠著新殖民地進出口。

我仍然記得我總是為那些、還有他們經歷的冒險而著迷。這不只是單純的消遣或想象而已,我常常用一個早上的時間坐在港口,看著大船從遠方進入港口,或是消失在遠處,如同做夢般緩緩地沉入地平線。我不知道天邊的另一端有什麼,但我已經有了自己的目標:我要去旅行、去探索。 就是在那時候,我知道我不想一輩子都呆在波士頓,我想離開到遠方去探索,並解開我身上的謎團。當談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但其實我對於我的幼年生活沒什麼不滿,我很敬愛我的父母……


4.我的第一個白日夢

我仍然能清晰地回想我的第一個幻想,迄今我原本都只是能感受到兩邊的靈魂所傳來的想法,但在某一天,我成功地開啟了窺探第二個古老靈魂的那扇窗,進入我的第二生命。

那是我4歲的時候,時間剛進入秋天,我跟父母去一個叫做烽火山的地方郊遊散步,結果午餐以後,我們就爬到更高的地方俯視整個城鎮。

這時我突然感到一絲涼意,世界似乎暗了下來,然後又發出了閃光。我往後跌落,落入一對看似寵愛我的臂膀中。有個聲音對我這樣說:「吾愛,安息吧。」聲音充滿愛意,卻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但這個聲音繼續開口:「你的犧牲不會白費,現在你必須跨越這一世,就可以重生並與我長相廝守……」

以前從未有過這種受到如此深沉愛慕的感覺,而天空突然再次出現,世界也重新放出光明,我聽見我的父母在呼喚著我,於是我從地上爬了起來……


5.正在加深的困境

我陷入了極度的悲傷中,我感到自己與父母的距離越來越遠。即使在我年紀這麼小的時候,我強烈的感應就讓我知道自己跟他們不同,意思是,即使他們剩下我並養育我,我也不是他們的子嗣,更不是人類的一份子。以前的幻想,說起來更是單純把這個感覺封在了一個模具裡。但我現在可以確定我不屬於這個世界了,我甚至跟人類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我是完完全全的另一種生物。

在我4歲到14歲的這段期間,我習慣做大量的幻想以及思考,如果我把這些事情說出來,大概馬上會被當成瘋子吧!但我外表看起來跟其他小孩沒什麼不同,更進一步說,無論我想到什麼瘋狂的景象都不會對我造成太大困擾,包括一座用玻璃建造的偉大城市、身穿長袍的漂亮男女畫像、輕鬆製造出閃電的機器、甚至是能夠和鳥兒一樣飛翔在天空的交通工具……

就像我說的,這些想法與幻象過於怪誕,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會相信這些幻象。當我必須面對外在的世界時,我可以讓自己忽略這些幻象……

6.我的見習時期

當我14歲的時候,我的父親就感覺我應該要學習一些技能或是做生意的敏銳度,因此要我到波士頓的以為強那森·達文波特的木匠大師身邊當學徒。達文波特大師當時手下有許多奴隸,還有兩名白人男孩當雇員,一個是泥水匠,另一個則是細木工,兩個人看起來都不太有頭腦,因此讓我顯得比較聰明一點。達文波特大師希望我能多學習一點木匠的技巧,我也很樂意多幫一點忙。這工作讓我一年賺2英鎊,也讓我的靈魂獲得了滿足。

細木工需要一雙穩定的雙手,還有一些裝飾與美化的品味。而達文波特大師認為我兩者兼具。通常一個木匠最快也需要7年才能出師,但我5年就達到可以自立門戶的境界。在我19歲的時候,我決定開一間自己的店面,我現在也靠自己的努力成為一個木匠大師了。我的師父並不會捨不得我離開,還在我離開前祝我好運,他知道我是他有史以來最有天賦的學徒。「小子,你的確有種天賦才華,就好像你已經做這行很久一樣。」

我將我所有的家當打包,接著去和父母告別,並搭上了一艘商前往西印度群島牙買加,聽說那邊很需要木匠……


7.背井離鄉

離開波士頓與我親愛的父母讓我感到痛苦萬分,他們對我恩重如山。回想起來,我也需要更憂鬱一點,或至少更焦慮一點,但到這個年紀從未離家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我從未如此真實地擁抱自由。

然而,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讓人開心,因為就在這時候,有一些男人的聲音開始在我腦中出現,就好像他們在對我的耳朵說話一樣清楚。這些聲音聽起來不像帶有惡意,也不像是要搗毀我的生意。但這些聲音跟之前只出現在睡眠或白日夢的幻象不同,無論白天或黑夜,這個聲音常常都會無預警的出現,即使在我忙碌的時候。但這聲音不會固定出現,不過出現的頻率也非常高了。奇怪的是,在我印象中,我似乎也在這些男人的聲音裡面聽到我自己的聲音。

這是上一世的我跟別人的對話嗎?是極為久遠前的回憶?在下一封信中我將嘗試把一些最混亂的記憶片段連接起來……


8.那聲音怎麼說

這些是我嘗試連接的破碎記憶,這些對話不斷在我人生中重複:

我,1個男人與2個女人

第一個女人說:「生物特徵是一代傳一代的,為什麼我們不修改人類的基因,讓他們也能藉由基因傳承自己的記憶?這對我們是有利的。」另一個女人打斷:「不可能!我們已經讓他們變得很強壯了!為什麼我們還要給他們另一個優勢?我們的種族正在滅絕,戰爭的形式對我們不利,我們應該要尋找我們自己的救贖,而不是繼續幫助人類!」

但這男人不同意:「我們的時代結束了,我們的工具很快就會反過來主宰我們,而我們會就此消失。或許我們還能多活10、20年,但我們應該無法多撐過一個世紀,何不就讓這些人類獲得增長的智慧?讓他們可以透過經驗學習到教訓並傳承給下一代?人類有權跟我們一樣睿智……」

我在這裡插話:「這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只要簡單調整他們血液中的基因密碼,我們就可以改善他們的命運。」而第二個女人馬上尖叫著:「絕對不可以!」記憶到這裡就結束了……


9.海上的奇特插曲

在我前往西印度群島的路上,一個奇怪的事件給了我啟示,當時我親眼目睹了一個肆無忌憚的暴力行徑,且對於教唆者非常致命。一個叫做薩佛伊的赦免海盜,看起來像是個虔誠的基督徒,只是想上船工作還債。但這傢伙酒品太差,本來他想組隊跟我們比劃,但比劃還沒有開始,他就不斷侮辱他自己的夥伴,結果他自己的槍支居然走火把自己打掛了,虧他還被推來當作第一個決鬥代表呢。

我們都對他的不信感到難過,但沒有人覺得很遺憾,事實上他掛了以後讓這艘船安靜多了。不過在看到這傢伙傷到他自己以後流出來的血液,潛伏在我身體已久的各種概念與記憶又再次出現。

有個我聽過的名詞突然浮現在我的腦海裡——血液達理的基因密碼。我突然想通了!生命的密碼就像是一個藍圖,是負責決定地球男男女女模樣的藍圖,為何我會突然想通這個答案呢?為什麼我所知道的事情,卻沒有在任何思想哲學中提到呢?生命的密碼!就在我們的血液裡!想象一下!

這些想法在航程的數星期間不斷閃過我的腦海,但我的思緒卻像是大漩渦一般的暈頭轉向,沒辦法將他們組織起來……


10.找份穩定的工作

到達牙買加以後,我把這些幻象跟莫名的想法全部都拋在腦後,開始幫自己找份差事,我的師父達文波特幫我寫了封推薦信,替我很快爭取到與彼得·貝克福德先生的經理面試的機會。彼得·貝克福德先生可是整個西印度群島中以守信和聰明著稱的人物,雖然如此,但我得說,是他的經理在兩天之內就幫我找到了個工作,負責翻修努力營地,加裝更堅固的門跟屋頂。

至於我的住處呢?說真的還不差,三扇窗戶中有兩扇可以看到甘蔗田,打開這些窗戶會讓我的房間充滿涼風,甚至會聞到大海飄來的氣味,還有細微的海浪聲,而從窗戶飄進來的黑人奴隸歌聲也讓我感到平靜。雖然很快樂,但我還是擔心會染上黃熱病,或其他會從海上帶來的傳染病。我到這裡不過半年,就親眼看到超過17人死於疾病。

雖然我在這裡生活的還不錯,但其實也有一些潛在的危險因子,而我必須說,許多事情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11.長老彼得·貝克福德

我必須談談我的雇主,就是因為他的關係才讓我接到這種麻煩的生意。彼得·貝克福德其實是個很有魅力又自信的傢伙,他在1662年來到牙買加,而且不過短短10年內,他就買下了一大片土地拿來種甘蔗。

當我到這裡的時候,許多人說他已經是世界上擁有最多私人土地的人了,只有各國國王擁有的土地面積才能跟他相提並論。同樣還有奴隸的數量。當他到牙買加的時候只有3名奴隸,現在最多的時候曾經擁有超過300名黑奴。

貝克福德先生是個冷酷無情的商人,同時脾氣非常大。如果事情不順他的意,他就會直接發火,但他總是對我好到讓其他員工非常羨慕。我知道這是因為我在他眼中很有價值的原因。他其實很傳統,很重視社會階級跟教養。

在早些時候他也曾經是總督,雖然我到這裡的時候他已經不插手政治,但許多人還是視他為天生的領導者。此外,他的政商關係也非常良好,讓他的財源才得以絡繹不絕。也是因為他的政商關係,才讓我遇到那個叫勞雷亞諾·托勒斯的男人,讓我的人生開始走向下坡。


12.聖殿騎士抵達

那是1673年4月,我無意間發現一艘大帆船停在金士頓的港口,而且還飄著荷蘭人的旗幟,這很奇怪但並非不可能。其實這是一個策略,船上最重要的貨物其實是一個叫做托勒斯的人,他曾經參加過西班牙的軍隊,現在則是代表西班牙的使者,至少他是這麼對貝克福德說的,但之後我卻聽到他稱自己為聖殿騎士,而且他是特地來看貝克福德收藏的奇怪手稿

托勒斯整整兩天都跟貝克福德先生呆在一起,知道他注意到我的存在。他盯著看時,臉上似乎透露著一種奇異的興奮感,我有點不知道怎麼應付。直到他問我一些關於我內在幻象的問題,讓我非常的震驚。「卡瓦納先生,你有聽到自己的聲音嗎?」「什麼意思?」我假裝不知道他在問什麼,但我的內心已經有點動搖了。「是聲音,就好像從你內心深處,或是記憶中所發出來的聲音,說明白點,就好像是你曾經有過另外一條生命一樣。」到這裡我已經驚呆了。為什麼他會對我的事情這麼清楚,就好像每個人都知道的歷史故事一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托勒斯先生。」我回答,並且馬上跑開,因為我的心裡已經非常焦躁。「晚安,先生。」他回答,並且就這樣讓我離去。「等你休息夠了且準備談談的時候,我會再去找你的。」我越來越驚訝,對他道過晚安後,我立即回到寢室,因為我感覺到又有一個幻象要出現了。當我一躺上床,我馬上就……


13.另一個可怕的幻想

我在這裡的另一個幻想……

我自己,還有一個女人。

「吾愛,」她說,一個如此親密而熟悉的聲音。「我們的同僚密謀要推翻我們,他們猶豫不決而且滿腹憂愁,甚至已經屈服於自己的命運,滿足於當個普通的人類。但我們還有希望,我們可以讓我們自己適應這個世界,適應被毒化的大氣以及戰爭。你會協助我嗎?你保證嗎?」

這時我聽見了我自己的聲音。「是的,吾愛,我該怎麼做?」

「轉移,」她說。「將我們的心智從這些老舊的軀體中超脫,成為全新的生命形態。不管是機械化的身體也好,進入我們的工具『人類』裡面也行。簡單來說,我相信有辦法可以把我們所知以及所有的身體和心靈轉移到另一個形態中……這樣我們才能在接下來的毀滅中存活,並延續我們的種族,並為我們的愚蠢行為補償地球,想辦法回復她的狀態。」 「轉移,」我大聲說著。「將心智轉換到其他形態?危險的計劃,但似乎是個合理選擇。」

「沒錯!」她回答。「誰比我摯愛的丈夫更合適呢。你的心靈力量空前未有的強大,體格無人能敵!又是觀測所的創造者、伊甸碎片的監督者,我們文明中最耀眼的光芒!如果你無法承受這樣的改變,或許沒人可以……」

我回答:「我會協助你,吾愛。為了我們以及我們的人民……」


14.刺客

如同在夢中般失落,我看到一封信落在我的臥室裡,裡面寫著:「親愛的先生,請原諒我必須小心翼翼地提升警備,但你與我想要見到的同僚極為相像,請允許我在與你會面的時候解釋這一切。你的朋友,勞雷亞諾·托雷斯。」

當晚我仔細思量這封信的內容,並思考什麼叫做跟他認識的人「極為相像」,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麼複雜。我思考了一段時間,並不斷在房間裡踱步,突然我聽見外面的花園傳來一連串的槍聲,聽起來像是這裡開戰了,我卻被莫名其妙牽扯進去了……

我蹲下來躲在床的另一邊,並遠離窗口閉上眼睛,但當我這麼做的時候,我是外傳來一陣聲音。「卡瓦納先生!」我起身張開眼睛,看到外面有個可怕的剪影,不但戴著頭巾還穿著骯髒的黃褐色長袍。那人舉起一支管子湊到嘴邊用力一吹,我就感覺到有東西刺中我的脖子,有點像被蚊子叮咬一樣。我張開嘴想抗議,但一陣疲勞突然湧上腦門,我隨即睡著了。


15.休息用餐

在那男人出現後幾日,我在這個熙來攘往的原住民村莊中醒來,他來自我家鄉的許多同盟之一。他是一個原住民,有著堅毅但卻溫文的臉龐,他叫自己巴藍,要我不要害怕。

奇怪的是我並不害怕,他的神情很平靜,說話也很溫和。我問他為什麼要把我帶來這裡,他看起來好像真的很驚訝,他告訴我:「你是聖者,你的臉與你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但他還是繼續侃侃而談。「你是來自一個古老的宗族,是原始誕生的一族。你的外觀跟你的靈魂都不斷在輪迴中重生,有時候100年都不會出現一次聖者,有時候一次就會誕生兩個聖者。我們不知道為什麼。」

他說的話衝擊了我的大腦,我內心似乎想起了什麼,但還是沒有讓我嚇到。為什麼我會成為什麼輪迴之人?為什麼我已經有過一次生命,就在我獲得第二次生命的時候,我還在回想第一次生命?我花了許多時間跟巴藍討論,他告訴我一切他所知的事情,並且問我一些他想要知道答案的問題……


16.觀測所

已經好幾天了,我一直都跟巴藍呆在一起,我問遍了他所有的問題,而他也問遍我所有的問題。我想知道他到底有什麼打算,終於,在第7天的時候我忍不住開口詢問他。

「你到底想要我做些什麼,先生?為何要把我關在這裡?」巴藍只是大笑然後回答:「你可不是個囚犯啊,聖者!你隨時都可以離開,只要你告訴我們你想去哪裡,只要我們能力所及,我們就會送你過去。」

這個答案讓我震驚,但同時也觸怒了我。「那你為何用這麼粗暴的方法把我帶走?這根本就是綁架!」他回答:「你的主人手下有個聖殿騎士,或許他自己也是,這樣的人不能信任,尤其是像你這麼重要的人來說。離他們遠一點,他們所要的東西是你腦子裡的知識,你的記憶。他們想要知道你曾去過的觀測所所在地。」

當三個字進入我的腦海,我知道我聽過這個地方,而且這個記憶是很遙遠以前的事情。「那你想從我這裡獲得什麼,先生?」我問他。「你也想要知道我的秘密嗎?」巴藍微笑著說:「我不會說我不想,但是否要分享這個訊息是由你自己決定的,這是你自己的秘密,所以也是你自己才能決定是否要告訴別人……」


17.我得離開

就在我與巴藍談過以後,我花了一天的時間思考我接下來的路,各種奇怪而且不確定的想法在我腦海中輪轉,我完全沒有辦法決定接下來要怎麼做,直到最後我都下不了任何決定。

「先生,你一直都對我很好。」我告訴他。「而且我完全相信你,但我無法馬上消化我的幻象與記憶,更別說分享出來。我必須要離開這裡到一處已經盤踞在我心靈多年的一處神秘場所。」

巴藍微笑著說:「我能了解,我相信你的動機,找到幻想的來源對你而言才是好的。去吧,去把腦中的謎題解開吧!我們會提供你食物跟飲水,並確保你的安全。」我回答:「謝謝你,先生。如果我找到了什麼滿意的答案,我會再度回來這裡解答你的疑惑。」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巴藍實現了他的承諾,他的小兒子阿·塔拜也在拖車上,他將我送到附近的一個漁村,然後給我一張地圖與一些錢,並在離開前給我忠告:「聖殿騎士已經來到西印度群島,這個托勒斯就是他們的團長。雖然目前他們的數量還很少,但之後一定還會有更多人到這裡來。留心他們的狀況,不要相信他們,他們如果說服不了你,就會動武。」

再一次感人的告別後,我離開了這個「刺客」並開始朝向未知的旅程,一個模糊的意識與目標開始拖著我前進……


18.我的搜尋

在我離開巴藍後,我呆在一艘船上,跟著一些水手在西印度群島旅行了一年之久。看遍所有的雨林、河岸跟沙灘,我只想找到一個徵兆,一個可以喚回我記憶的地形。 在路上我遇到許多對我友善的人,而且讓我用工作換取食物,就這樣,我開始了解新世界與舊世界的人們,發現它們同樣擁有希望與欲望,旅行果然是增長見聞最好的方式。 在歷經13個月的流浪生活後,我終於找到了我的目的地,就是那個巴藍稱為「觀測所」的地方,這裡也觸動了我的回憶,當我看到眼睛圖案後,我知道我已經到了正確的地點。我離開了海岸邊的夥伴,穿越叢林與深溝,來到了正確的地點,我被眼前奇特的景象給震懾了。 就算沒有提示,我也知道我該怎麼做。我把手按上我原本就知道是個門的地方,我走進去後看到的東西,目前還不該公開讓世人知道,世界還沒準備好要了解我的故事。我的故事聽起來像是某種巫術,只有我的朋友巴藍不這麼覺得,或許聖殿騎士仍然在外面追尋我的蹤跡……


19.成為一名「聖者」

我仍然繼續呆在觀測所裡面,研究裡面的秘密,許多幻象如潮水般湧進我的記憶,大概要比聖經還厚兩倍的書才有辦法把這些幻象記錄起來,要我說的話,我只是想了解為何我體內會有兩個靈魂,而我現在知道答案了。

呆在觀測所一個星期以後,當地的原住民提亞諾部落前來拜訪我,他們原先已經鎖定我,而且可能隨時把我給殺了。但我很驚訝,原來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一切,當他們看到我以後,這些原住民在我面前緩慢地下跪,我馬上就明白了,這些原住民曾經發誓要守護這個地方。在我與他們談過以後,發現是之前的聖者要求他們守護這裡,或者更準確地說,是要求他們的祖先守護這裡。上一個聖者到達這裡已經是150年前的事情,他們告訴我他的墓地就在附近,但我看不到任何墓碑。

自從我到達這個神聖之地後已經超過40年了,而我的心中也只剩下一個問題:到底還有多少個我的同類到過這裡?從我的部落開始後已經過了8千年,我相信這個數字應該很多,但我不確定有多少人。

但讀者啊,別被這些事情困擾你,如果你已經讀完我所有的故事,你應該要看看我的遺書,我會把那封信藏在靠近觀測所的地方,我的墳地也會在那裡。我已經指示這裡的守護者把我的肉身埋在我指定的地方,現在,該說再見了。


20.無法理解的秘密

正如我所寫的,現在已經是1706年左右,而我正陷入一場嚴重的疾病中,所以我得在疾病打倒我之前把一切記錄下來。如我所說,我所寫的一切都是我記憶中的黑暗角落,我無法確認或證明我所說的話,但或許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我的同類會看到這個記載,他們會了解我在說些什麼,或許也會因此了解到自己並不孤單。

在我原本的生命中,我死於我愛人所做的實驗,她所說的,將心智轉換到機器,接著再轉換到人類身上的辦法失敗了。但我相信這次失敗給了她更多啟發,在我心臟停止跳動前,我聽見她安慰我,說我的死亡不會是個結束,而是一個開始。

「還有另外一種方法,吾愛。」她告訴我。「不完美,但是可能會成功。首先,我會完成密涅瓦的實驗,她送給人類的可怕禮物。我的目標則是相反,我想要讓你成為不朽的存在!我會先收集人類血液中的基因密碼,並加入我自己的設計:你的基因密碼。讓基因密碼相合的地方自行結合,同時也可能因此轉換到新生兒的受精卵上。用這種方法你就能重生,每一代每一代無盡的重生。如果夠幸運的話,這種繼承方式應該能讓你永生不死,但就像順流而下的木筏一樣,只能逐步順應基因繼承與變異。」

在她說話的同時,我也正在我愛人的懷中面臨死亡,但我了解她在說些什麼:「記得來找我!吾愛!你的死亡不會是徒勞的,因為我將再次與你同在,等著我!準備等到時機成熟後再次重生吧!」

然後她刺入我的心臟,結束我的生命。這是種奇怪的感覺,我知道這很詭異,但我還是擁有我死前的記憶,我也知道這件事情真的發生過,現在我又活過來了,現在已經過了許多世紀,我等待這個謎題最後的答案,我不知道答案會是什麼,我說不出來。

如果有任何人正在讀這封信,而且了解我在說什麼,不要煩惱這件事情,這世界還有許多謎題還未解開,而我們就是得接受這些事情!

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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